看得刑陵目瞪口呆,拉著我胡言亂語:
「他是不是不行了?老男人開始玩純愛了?」
我還沒回應,被殺了個回馬槍的賀柏聽見了。
他上來就對著刑陵踹了兩腳:「你個老男人罵誰?」
刑陵左右閃躲,兩人差點打起來。
我連忙上去拉架,拽住刑陵雙手就喊:「別打了別打了!」
刑陵:「靠我是你頂頭上司啊,你拉偏架也拉他啊!」
當然啊,打架不打上司打誰啊?我這是底層對資本的反抗。
賀柏不打了,拉開我的手用紙巾擦了擦:「你怎麼什麼東西都碰啊?多臟啊。」
刑陵:「……&**&%¥%」
在刑陵五官亂飛的抗議里,賀柏將口袋里的東西遞給了我:
「最近天氣有些干燥,順手買的潤唇膏,記得用。」
我接過他手里的潤唇膏,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呼吸輕顫。
昨天夜里一些畫面又翻涌上來。
初入唇是冷冽如青松,微嘗若柑橘酸澀,最后是炙熱且火辣的。
……
47
某天半夜,賀柏突然拽著我去江邊吹冷風。
我冷得打哆嗦:「回回回……回去嗎?」
賀柏緊緊牽著我的手,搖搖頭。
黑燈瞎火里,我倆站在江邊吹著風。
揣測不透他的意圖,我裹緊了衣袖忍不住問他:
「你到底想干嘛?」
他靜靜看著我,就不說話。
我倆對峙了許久,最終又以我一個噴嚏宣告對峙結束。
他忍不住嘆氣,張開雙臂,語氣有些哀怨:
「你冷為什麼不能主動抱我?」
我感覺這場景似曾相識,站在原地恍惚了一會兒沒動。
賀柏有些氣憤地主動走過來,把我緊緊抱進懷里:
「那天晚上我就在等你主動抱我,可是等了一晚上你也沒動。
」
我想起來了。
我在他懷里悶聲說:「但是那天晚上我夢見你了,你抱了我一晚上。」
「那不是夢!」
我恍然大悟,所以那天晚上他就溜進我家抱了我一晚上?
我有些不滿地踹了他兩腳。
他一只手把我抱得更緊了,另一只手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盒子,一打開,里面是一枚閃亮的戒指:
「你說想要我的全部身家,那麼嫁給我共享我的財富好不好?」
-完-
嗚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