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直接發誓,「保證不碰,我又不是流氓。」
顧折言一臉幽怨地看著我,「你最好不是。」
8
我的小黑重新回到了我的懷抱了。
壞消息,我爸媽出差回來了。
好消息,我可以去死對頭家擼蛇。
不過每次我去他家找小黑玩,他都不在。
說是接了個家教。
他不在才好,這樣我就可以肆無忌憚對小黑上下其手。
泄殖腔不能弄,勾勾尾巴尖總是可以的。
看著它尾巴尖一顫一顫的,我興奮得不行。
「好澀好澀!」
「我的小寶貝怎麼可以這麼澀!!!」
「誰的小寶貝這麼好看啊,原來是我的小寶貝啊!」
我把它盤在手,單手不過癮,直接上雙手。
看著它在我的手腕上不斷纏繞,絞緊。
「啊啊啊!!!蛇蛇銬我!」
「貼貼貼貼!瘋狂貼貼!!!」
……
短短半個月,我的視頻號上全是盤它的視頻。
每次周堯約我去看蛇,小黑就主動纏著我的手腕,盤著盤著,我蛇令智昏,直接把周堯拋之腦后。
這晚,我吃完飯就要沖去死對頭家,結果我媽把我攔住了,往我口袋里不知道塞了什麼,又囑咐了一句,「年輕人的事我也不干預,但是千萬要保護好自己。」
哈?難道她發現我出去玩蛇了?
9
推門而入的一瞬間,我聽見浴室傳來來了水聲。
我正想走過去嚇他一跳,結果浴室門開了。
水汽氤了出來,只見顧折言他拖著一條粗壯的蛇尾緩緩滑行而出。
「好大……」
我忍不住感嘆,「……的一條蛇。」
好家伙,我的死對頭竟然是條蛇!
我扭頭就要跑,結果他濕漉漉的蛇尾瞬間纏上了我的腰。
把我摁在門上。
那尾巴尖上透著那一點眼熟的紅斑。
所以死對頭就是那條被我盤到包漿的黑王蛇?
「跑什麼?不是喜歡摸嗎?」
他的聲音異常喑啞。
赤裸的胸膛貼在我的背上。
呼吸撲撒在我的耳后,燙得我一顫,脊背躥上一陣酥熱。
這種場面我確實沒見過。
我見識少,我承認。
蛇尾一圈一圈地纏緊,甚至挑開了我的衣擺,冰涼的蛇尾直接貼上了我的后腰。
我又是一顫。
媽媽救我,我再也不玩蛇了!
「那個……」
我緊張得直咽口水,輕輕抓著他的尾巴尖想把蛇尾扯開。
結果他把我纏緊。
「玩了,就要負責。」
他的聲音又沉又悶,莫名還有點委屈。
我怕他一口吞了我,求生欲直接拉滿,「負責!我肯定負責!」
「就是那個……你能不能先松開我。」
顧折言苦惱道,「可能不行,這幾天被你刺激過頭了,導致我進入了發情期。」
「什、什麼?」
我驚呆了。
我還有這種技能嗎?
顧折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我的口袋里摸出了個小鋁箔。
他舉起來看了看,笑了一聲。
「原來你今晚這麼早來找我,是玩蛇玩膩了,想玩我了?」
我臉臊得慌。
這種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衣服里?
我一把搶了過去,「呸!瞎說什麼大實話!」
「不是,你聽我解釋!」
結果他直接把我卷到了床上。
11
以前是我盤蛇,現在變成了蛇盤我。
有一說一,好神奇的體驗。
黑色的蛇尾泛著絢麗的色彩。
他的尾巴尖勾著我的小拇指,一點點纏緊。
像是亟待安撫的小獸。
我被迫近距離地觀察顧折言的胸肌腹肌以及腰腹上的那圈玄黑色鱗片。
摸摸戳戳,軟軟的手感好好。
沒想到,他看起來瘦瘦的,身材竟然這麼好。
顧折言突然抓住我的手,帶著水汽的眼睫顫了顫,「姐姐,我想爬背。」
「你敢!信不信我噶了你!」我惡狠狠地一個剪刀手。
顧折言瞬間蔫了。
他的聲音悶悶的,「這是我成年后第一次經歷發情期,我只是一條什麼都不懂的小蛇。」
我梗著脖子,「我告訴你,撒嬌不好使。」
「那親親,親親總可以吧。」
他濕漉漉可憐兮兮的眸子,一下子就撞上了我的心巴。
男人的眼淚,我的興奮劑!
12
我和顧折言從小相識,但一見面就結了仇。
第一眼我把他認成了漂亮妹妹。
粉嫩嫩的團子,不是漂亮妹妹是什麼!
我沖上去捧著他的臉就是吧唧一口。
「這麼好看的妹妹,是媽媽偷偷給我生的嗎?」
他一臉嫌棄推開我,更過分的是,他還用力地「呸呸」兩聲。
「妹妹」有點野,但我不怕。
我袖子一擼,把他摁倒在地,親死他!
后來就算知道他是弟弟,我仗著力氣比他大,長得比他高,逼他穿小裙子,當我的真人版洋娃娃,開啟我的換裝小游戲。
他張嘴要叫我就咬他嘴,他伸手要扯爛小裙子,我就咬他手,他要跑,我就抱著他咬他小腿。
一咬一個牙印。
他直接被我嚇哭了,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他哭得更厲害了。
再長大一點,他暑假出國度了一個假,回來后整個人面目全非。
黑了壯了也高了。
連臉上的嘟嘟肉都沒有了。
我哭著要他把漂亮妹妹還給我!
他高冷地哼了一聲。
我氣得一個月沒理他。
直到他紅著臉穿小裙子來給我道歉。
上初中之后,我們對這段黑歷史閉口不談。
后來我早戀他告狀,我失戀他拍我丑照當頭像,我追星他轉發我愛豆黑料,實錘的那種。